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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熱訊:老百姓的“柴米油鹽”不易拍

羊城晚報記者王莉導演劉新郝蕾出演倪家二兒媳張春梅,在外人看來堪稱完

羊城晚報記者王莉

導演劉新

郝蕾出演倪家二兒媳張春梅,在外人看來堪稱完美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劉奕君飾演的倪偉強“中年叛逆”

宋丹丹飾演精明強干的大兒媳吳二琥

張國強飾演的倪偉民有點“妻管嚴”

王鷗出演倪偉貞,對生活充滿理想主義

唐藝昕和王彥霖飾演兩口子

張春梅視倪老太太如親媽

原本家庭圓滿、事業有成的中年女性,被丈夫突然提離婚,職業生涯也遭遇轉型挑戰,怎么辦?

被婆婆嫌棄是外地人,新婚后和公婆擠在老舊小的房子里,想買房得先生孩子,買房錢還要親媽掏一半,怎么辦?

三十多歲還沒結婚,大嫂惦記著自己住的老房子,二哥二嫂鬧離婚,老媽確診了阿爾茨海默病,自己為之付出多年的工作也停擺了,怎么辦?

人到熟年可能會經歷的酸甜苦辣,都匯聚在了現實主義題材家庭劇《熟年》里。該劇目前正在央視一套黃金時間、愛奇藝播出,貼近現實的劇情橋段、全員演技在線的演員陣容獲觀眾好評。近日,該劇導演劉新在接受羊城晚報記者獨家采訪時說,希望這部劇能引導觀眾用積極、勇敢、陽光的態度面對人生的不同階段。

郝蕾表演“綿里藏針”,劉奕君有“雙重人格”氣質

《熟年》聚焦一個三代同堂的家庭,曹翠芬飾演的老太太有三個兒女,張國強飾演的大兒子倪偉民是老實忠厚的廚師,宋丹丹飾演的大兒媳吳二琥是精于算計的超市員工,劉奕君飾演的二兒子倪偉強是一名大學教授,郝蕾飾演的二兒媳張春梅是強勢能干的雜志副主編,王鷗飾演的三女兒倪偉貞是一名電視臺節目制作人,唐藝昕和王彥霖飾演的第三代小年輕夫婦,買不起房又“無老可啃”……主線故事圍繞二兒子一家展開,張春梅在外人眼中堪稱完美女性,事業有成,婆媳關系融洽,對丈夫、兒子無微不至。然而在倪偉強看來,雖然自己學術成果斐然,但工作、生活都是妻子一手操辦,毫無自由。在痛苦掙扎中,倪偉強提出離婚,選擇離家出走。

羊城晚報:觀眾都很心疼張春梅,你怎么評價這個人物?希望她給觀眾帶來哪些啟發?

劉新:在婚姻關系上,她認為自己給倪偉強的是愛,但丈夫感受到的是控制;在母子關系上,她對兒子說“你聽我的,我是愛你的”,但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兒子需要什么;在事業上,對于傳統媒體和電子刊物之間的更迭發展,她的觀念其實也落伍了……張春梅在家庭和事業上都來到了拐點。她想挽留丈夫,一方面是想幫助丈夫走出困境,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倪家散了,她視倪老太太如親媽,家人對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這個人物很鮮活、接地氣,生活中這個年齡段的很多女性觀眾可能會有共鳴,她們可能同樣遇到了這些問題。通過塑造張春梅這個人物,我們希望告訴大家,當遇到這些問題的時候,首先要勇于面對,然后想辦法走出自己的舒適圈。在這個過程中,要相信家人,一起共渡難關。

羊城晚報:張春梅和倪偉強婚姻破裂,大家都在討論究竟是誰的責任。作為主創,你怎么看待這兩個人的對錯?

劉新:有的觀眾會理解倪偉強。因為在倪偉強的世界里,外界帶給他的壓力是別人難以想象的。他想走出自己的困局、做主自己的生活,出去透口氣。這是屬于倪偉強的中年叛逆期。在女性角色方面,相比以前的作品,比如《渴望》里的劉慧芳是獲得普遍認可的好女人形象,但我們這部劇并沒有想將張春梅塑造成傳統意義上的完美高知女性,她也會對自己進行反思,并相應作出改變。

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場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判斷,很難說對錯。如果大家都一邊倒覺得張春梅是對的、倪偉強是錯的,這部劇可能就失去了它的看點。站在男人的角度理解男人,站在女人的角度理解女人,觀眾完全可以從不同角度作不同的解讀。

羊城晚報:如何邀請到郝蕾和劉奕君兩位演員的?

劉新:前10集劇本出來以后,每一個人物的定位我覺得都非常清晰、生動。比如張春梅,她實際上有點綿里藏針的感覺,性格里既要有溫柔的部分也要有剛烈的一面,演技上、形象上方方面面都要合適,我們確實找了很久。我之前就看過郝蕾的戲,她演戲很生活化,郝蕾看完劇本也覺得挺有意思,有創作欲望,就加入了進來。

倪偉強這個角色,我一看到這個人物就想到劉奕君。我們年輕時候就認識,還合作過《獵狐》《橙紅年代》,我很了解他。他身上有雙重人格的那種狀態,可以很溫文儒雅,也可以蠻橫不講理,這種氣質我覺得非常符合倪偉強這個角色。于是我就給他打電話,說這個角色很適合他,他要看劇本,我說不看了就這么定了,他很信任我,所以沒再猶豫就來了。

宋丹丹能讓人“又愛又恨”,張國強表演恰到好處

相比老二家的“體面”,老大倪偉民(張國強飾)一家的雞飛狗跳更具戲劇性。妻子吳二琥(宋丹丹飾)掌握家里的話語權,嫌棄兒媳婦是外地人,同意給兒子買房子但要先生孩子,同意照顧倪老太太但要獨占倪家老房子。兒媳婦劉紅艷(唐藝昕飾)和丈夫倪?。ㄍ鯊┝仫棧└星殡m好,但兩代人擠在一個老舊小房子里諸多不便。倪偉民和倪俊這對父子,優點是善良、愛家人,但沒能力解決實際問題的缺點也很明顯。

羊城晚報:劇中另一個討論度很高的角色吳二琥,人物設定其實并不討喜,她算是劇中的“惡人”嗎?

劉新:我覺得這個角色很有意思,對老公看管很嚴,對兒子頤指氣使,對兒媳婦不通情達理。但我覺得如果只是單純的可惡,這個人物就失去魅力了。因為這類“惡人”很多戲里都有,我們想做點不一樣的設定,希望吳二琥是一個可恨又可愛的人物,你會吐槽她,也會喜歡她,偶爾還會為她流眼淚。

羊城晚報:確實有不少觀眾因為宋丹丹的表演而對吳二琥又愛又恨。

劉新:我跟宋丹丹是很多年的朋友,一直想邀請她來演我的戲,這次終于合作上了。她是北京人藝一個非常好的演員,演過非常多優秀的作品,在春晚也演過眾多經典小品。她不只在舞臺上有喜感,在生活中也帶有喜感。按她的生活積累和表演經驗,我覺得她一定能把吳二琥這個人物可愛又可恨的兩面性駕馭得很出色。

如今觀眾看到的吳二琥就是這樣,可恨之余也有可愛、可笑的地方,觀眾一集看不到她都會覺得少了點什么。如果換成更嚴肅一點的演員來演的話,可能會真的成為一個反面向的角色了。

羊城晚報:在吳二琥面前,倪偉民總是唯唯諾諾,張國強的演繹備受觀眾稱贊。你怎么評價他的表現?

劉新:倪偉民這個角色其實是最難的,因為他在劇本里沒有太多的戲,都是跟在吳二琥旁邊,也沒有很多臺詞。怎么來選演員?當時很多人推薦跟宋丹丹合作過的一些老搭檔,我說不行。因為如果給她搭個喜劇男演員,還是以前一起演過喜劇的,那這一家子就真成喜劇了,就變味了。我覺得還是得找一個有正劇氣質,同時又有一些幽默感的演員。

我跟張國強之前沒合作過,他的形象和經歷我覺得都挺合適的。他比宋丹丹要小一點,“姐弟戀”剛好可以老婆比老公強勢一點。倪偉民是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有點“妻管嚴”,甚至有點蠢,但這正是他在這個大家庭中擔當的角色,默默付出供弟妹讀書、為照顧老人瞞著妻子提前辦退休,其實很打動人。宋丹丹說,張國強給了她一個驚喜,實際上他也給了我一個驚喜,他演得真好,那種恰到好處的邊緣存在感拿捏得很好。

羊城晚報:有沒有你印象非常深刻的一場對手戲?

劉新:有一場戲是這樣的:后面吳二琥和倪偉民也出現了感情危機,倪俊想證明父親的清白反而進了公安局;倪偉民晚上回到家,吳二琥躺在床上睡著了,他就坐在梳妝鏡前開始無聲流淚,后來哭到崩潰吵醒了吳二琥;二琥醒了以后就說了一句“這是怎么了,兒子出什么事了”,她首先想的是兒子,偉民告訴她兒子沒事,她遞了一張紙巾給偉民,也不提彼此的事了,還出去給偉民煮了碗面;鏡頭再切回來,兩個人已經躺在了床上,偉民沒睡著,二琥睡著了……

這場戲6分多鐘,就只有一句對白,但母親對兒子的關心、妻子對丈夫的原諒、夫妻之間的信任重建,都在里面了。這6分多鐘的戲傳達了很多東西,每一秒都有細膩的情感。兩個演員演得特別精準,情感駕馭得非常精妙嫻熟。這場戲在最后的部分,相信觀眾看到這里會理解和包容角色的選擇。

群像戲表現人物命運,二度創作特別加分

《熟年》聚焦生活交織在一起的三代人,從老一輩的生病、養老、遺產分配,到中年一代的事業瓶頸、婚姻變故、身心健康,婆媳、母子、父子關系,再到年輕一代的就業、結婚、買房、生子,幾乎涵蓋了各年齡段所能遭遇的家庭話題。

羊城晚報:劇中探討了很多現實話題,呈現上會有所側重嗎?

劉新:每一個小家庭、每一組人物,在遇到困境和危機時要如何去應對和解決,他們都有各自不同的角度和方法。我們沒有特別側重想表現哪一個話題,更多是在表現每一個人物的命運,是個群像戲。

雖然這部劇叫《熟年》,但其實危機并不只是熟年危機,每一個年齡段都有危機和困境?!笆炷辍辈⒉惶刂?0多歲,可以理解成在不同年齡段的成熟過程。不經歷風雨怎么見彩虹,我們希望通過對這一組群像的詮釋,引導大家用積極、勇敢、陽光的態度面對人生的不同階段。

羊城晚報:這些話題跟每個人息息相關,拍戲之余,劇組里大家會一起討論嗎?

劉新:我們拍每場戲的時候都會先討論,這場戲我們要干什么,大家有過或者聽說過類似的經歷故事,就拿過來變成我們自己的,再通過藝術加工去變成一場戲。這既是一種分享討論,也是一種二度創作,是我們在拍戲過程中最快樂的事。

最后呈現的整部戲,有很多都是演員二度創作出來的。我們這次的演員都非常優秀,他們把自己的生活閱歷和文化積累融入了角色,讓每場戲更精準、更極致或者更幽默、更傷感。

藝術創作別“灑狗血”,真實才能引起共鳴

近年來,現實題材劇熱度空前。從去年年初的《人世間》創央視近五年平均收視新高開始,《警察榮譽》《風吹半夏》《狂飆》《漫長的季節》等優質現實題材劇接連贏得口碑、收視雙豐收。要把普通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拍成爆款并非易事,在《熟年》里,離婚并非誰出軌、辭職并非被陷害、單身并非立人設,少了些以往常見的“狗血”橋段,多了些家長里短、瑣碎小事的真實感。

羊城晚報:“柴米油鹽”的戲想拍得好看很難,如何把握其中的度?

劉新:都說藝術創作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源于生活就是要真實。我的創作標準就是,從劇本創作開始,到后期的拍攝、現場的二度創作,我們是不是自己相信了,并且真實地還原了。至于高于生活,要高到哪個點上?一旦過高了就是“狗血”,要高得適可而止。與此同時,我們還要考慮劇集的視角是不是獨特的、準確的,傳遞的價值觀是不是積極的、溫暖的。把握住這幾條,拍出來的現實題材我覺得才會引起觀眾的共情,這是一個相輔相成的過程。

羊城晚報:衡量一部影視劇是不是好作品的標準是什么?在你看來,《熟年》是一部好作品嗎?

劉新:我覺得判斷一部作品,有各方面的標準。比如說流量,是否在網絡上有熱度、有討論;比如說獎項,是否得到專家的認可。每個人的評判標準不一樣,我給自己的標準是,我拍同類型題材的時候有沒有進步,這一部是不是比上一部有提高,這就是我對自己的要求。

至于《熟年》,現在播出的反饋我覺得還好。我看到很多評價都認為劇里的人物很生活化、很生動,演員們的演技也都備受贊譽,我們的努力得到了觀眾的認可,我已經很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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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hn1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