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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玩主播欲賺大錢先入“公會”“擦邊球”

連日來,本報持續關注直播平臺存在未成年人高額打賞的現象,報道刊發后反響強烈。日前,某陪玩平臺主播阿穎接受記者采訪,用自己的經歷講述

連日來,本報持續關注直播臺存在未成年人高額打賞的現象,報道刊發后反響強烈。日前,某陪玩臺主播阿穎接受記者采訪,用自己的經歷講述了一些臺主播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用各種騙術讓粉絲刷禮物,以及直播臺打政策“擦邊球”逃避監管的行業內幕。

欲賺大錢先入“公會”

阿穎是一名陪玩臺的資深主播,今年25歲,已經做了三年多的陪玩主播。剛開始,他不懂推廣,也不知道套路,每天收入微薄,直到經人指點,花錢加入了直播臺和主播之間的運營機構──“直播公會”,訂單和打賞收入開始變得可觀。

“目前,規模大的臺,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打賞時會有監管。大部分公會也是正規機構,但其中有一些害群之馬,為了賺快錢,會在公會群里培訓新來的主播,教他們如何套路粉絲。”三年來,阿穎加入過多個這樣的公會,高峰時一周有2萬元左右收入。但是看到有的未成年粉絲因此輟學,阿穎有一段時間情緒低落,接抑郁,后來決定退出無良公會。

扮演各種人設博同情

加入公會后,公會有專門的人幫助主播在各種陪玩軟件上注冊新賬號,包裝成美女或者帥哥,如果本人聲音不好聽,還會使用專業的聲卡軟件對聲音進行實時調整,目的就是吸引異打賞下單。

“在公會里,我學會了扮演各種人設博取同情,粉絲轉賬刷禮物水到渠成。每天我還要通過微信和這些粉絲保持溝通,陪他們打游戲、連麥,甚至主動聊一些低俗話題,就是為了保持他們刷禮物的熱度,如果不再刷禮物就拉黑,繼續套路下一批粉絲。”阿穎說,在直播行業,專門制作假視頻、假照片已成為一條灰色產業鏈,粉絲看到的照片和視頻,并不一定是本人出鏡,甚至有的男主播使用變聲器變聲后,冒充女主播,欺騙粉絲。此外,讓未成年人打賞最容易得手。這些孩子年齡通常在12—16歲之間,處于青春叛逆期,更容易激情打賞。“主播在聊天過程中,往往會主要針對兩類人下手。第一種是現實中缺少朋友的,即情感缺失者;第二種就是希望交到異朋友的,容易有幻想的孩子。”阿穎說。

陪玩陪練打暗語“擦邊球”

“你需要的我都有”“一起喝點,可以的話我給你安排”這些都是陪玩、陪練使用的暗語。阿穎告訴記者,現在相關部門一直在清理陪玩直播App里面低俗、色情等內容,但是涉嫌軟色情的灰色地帶依然存在,只不過更隱蔽。

去年,多款陪玩App曾經因為存在利用低俗、軟色情信息誘導未成年人下單等問題,被網信部門約談,新用戶也不能注冊和下載。“有的臺通過技術手段繞開了這些限制,直播臺會開發多個直播App,然后設置成賬號共享,從而繞過監管部門的禁令。”

阿穎還透露,現在很多陪玩直播App雖然有青少年模式,但軟件里故意留有漏洞,讓限制形同虛設。“有些App只要注冊時年齡選擇18歲以上,用戶注冊后,并不需要實名認證就可以買禮物,打賞也沒有限制。”

資深主播期望清理“害群之馬”

記者查詢了解到,早在2020年11月,國家廣播電視總局《關于加強網絡秀場直播和電商直播管理的通知》中,要求網絡秀場直播臺要對網絡主播和“打賞”用戶實行實名制管理,封禁未成年用戶的打賞功能。對點擊量高、成交量虛高、“打賞”金額大、業務類別容易出問題的直播間,要建立人機結合的重點監看審核機制。

調查中,記者采訪到了兩位從事語音直播和視頻直播多年的資深人士。“我從一家國企離職后,最早做視頻主播,后來改做語音直播,目前在天津空港成立了自己的傳媒公司,到現在有五六年時間了。作為行內人,大家對這種騙打賞行為都是深惡痛絕的。這些人為了賺快錢,全然不顧整個行業從業者利益。”天津某網絡傳媒公司負責人小山認為,“直播已經過了野蠻生長期,大家依靠這個行業的商業模式生存,作為臺方、傳媒公司以及公會組織,我們都希望獲得公眾的好評。”在河北區某創業園做直播公司的小劉對此也是非常認同:“這些惡劣的現象嚴重帶壞了網絡環境,我們有責任加強審核,嚴厲打擊這類行為。”

責任編輯:hn1007